沈非曾经不经意间说了一句,如果林盛清晚上睡不着,可以去找他,他不会做什么的。
在一个雷雨夜,闪电把天空撕裂无数道口子,林盛清住的卧室窗户被狂风吹开,窗前的树枝像摇晃的鬼影,扭曲着向她伸来,于是林盛清抱着枕头敲响了沈非的卧室门。
在她越来越无法控制想要依赖沈非的时候,沈非突然问她:“鱼儿,我放你走好不好?”
林盛清想都没想就点头。
她太想出去了,这里的生活就像一潭死水,可供呼吸的氧气每天都在减少,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被憋到窒息。
最后一天晚上,林盛清是在自己卧室睡的,除了下雨她很少去找沈非。
记得睡觉前自己明明把房间锁住了,但是夜间醒来时,却看见沈非就坐在她的床边默默地看着她,眼底有着某种情绪,脸色冷得吓人。
林盛清下意识地往后躲,总感觉这样的沈非让人心惊,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撕碎吞吃入腹。
沈非把手伸进被子里,攥着她纤细的脚踝不让她离开,轻轻把被子掀起来,沿着脚尖往上亲,亲到肚脐那里,用手指把睡衣的扣子挑开。
林盛清吓坏了,按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两人就那么僵持在那里。
直到沈非轻笑了一声,林盛清以为他终于清醒过来,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在下一秒被反握住了双手抬到头顶。
沈非一手压住她不让她反抗,一手掐着她的下巴抬高,露出底下脆弱纤细的脖子,轻叹着问她:“鱼儿,你不会走的,对吗?”
林盛清止不住的发抖,沈非还要关她多久,这还不够吗?他到底要让自己怎么做才会满意?
她闭了闭眼睛,即使再害怕也颤着声求道:“哥哥,你放我走吧,你自己也知道不可能这样关我一辈子。”
沈非一口咬住她的脖子,林盛清抓着床头的栏杆,痛得手指都蜷缩起来。
直到唇齿间弥漫血腥味,沈非才抬起头来,用舌尖把唇边的鲜血舔掉,温柔地摸了摸她泪湿的眼角,声音低哑带着餍足:“你不会走的,你走了我就会把你抓回来,我们再这样相处一个月,一个月不够就两个月,你总会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