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不管什么时候,你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的模样,只要你开口,哪怕是让我去死我也愿意,只要你······”回头看我一眼。
哪怕只有一眼。
张凯奇看着车子开走,林盛清坐在里面,一次也没有回头看他。
他扯起嘴角想笑,却发觉笑不出来。她也在害怕对吧,怕那个男人,怕他折磨她。
沈非。张凯奇不断地咀嚼着这个名字,心里的恨意越来越甚。
酒店前台看他一直站在那里,有些担心会出什么事情,便喊了两声先生,却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眼底是一片浓稠的黑暗。
林盛清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景色,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祥叔坐在前面,一直试图跟她聊天,林盛清一直都没有回应。
祥叔顿了顿,再次开口道:“小姐,少爷受伤了。”
林盛清:“······哦。”
车子内忽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她想了想,问了句:“什么时候?”
祥叔这才重新说话:“就在四天前,少爷刚刚做了手术,如果不是医生及时赶到,他恐怕会失去右腿。”
四天前······他逼着张凯奇对自己说那些话的那天?
受伤了还那么会搞事,不愧是你狗东西。
林盛清把快到嘴边的活该咽下去,从脑海里扒拉出一句安慰祥叔:“他运气一直挺好的。”
祥叔苦笑了下,声音第一次听起来有些难过:“少爷担心自己死了,没人照顾小姐,硬是从坠毁的直升机里爬出来,右腿被掉落的螺旋桨砸中,医生说他当时再晚出来一会,就会跟飞机一起被炸得粉碎。”
林盛清感觉心脏猛烈地跳动一下,一阵酸麻感传遍四肢百骸,她看向车窗上的倒影,第一次有了另一种感受:项链真的会丢,沈非也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