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样的甜。

蛋糕吃完,许茶茶进去洗了个快速的澡,她一边洗一边犯困,出来的时候两只眼睛都已经快闭上了。

她穿的是温沐白的睡裙,丝绸质地贴在皮肤上滑滑的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穿了衣服。

睡衣好归好,薄也是真的,她斯哈斯哈吐着气往床那边冲。

温沐白瞧见她披着还在滴水的长发就要往床上倒,过去拉着人的胳膊拉起来。

“湿发不吹干就睡容易得病,这还是你告诉我的。”

“今天不养生,明天喝个枸杞茶补回来就行嘛。”许茶茶迷蒙着困眼和她打商量。

温沐白不听那邪门的狡辩,把人摁到沙发上往她身上裹了条毛毯,拿来吹风机替她吹头发。

“困就睡,等会抱你去床上。”

“哦。”

说是这么说,吹风机在耳边呜呜响着,许茶茶非但没犯困,还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能感觉出温沐白细长的手指插入自己的长发里,力道轻柔地一点点拨动,手法还是和自己学的,先从发根吹起。

指腹贴着头皮划过,产生仿佛带了电流的酥麻,她缩着肩膀抖了个机灵。

“是我手太凉了吗?”

温沐白手捏合几下觉得指腹有些冰,又用吹风机先吹热了才往许茶茶头上放。

“不是,是痒。”许茶茶盘腿坐着,朝后仰起脑袋看身后的人。

从温沐白的角度看下去,她顶着头吹得蓬松的长发,毛毯下露出小半个光滑的肩头,满脸乖巧的表情,像只大型松狮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