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上言胡乱地点头,终于从刚才的震惊里回过神,一边有点回味殷棠丰刚才的亲近,一边反思自己表现太怂。
就在殷棠丰转身的时候,某人突然恶向胆边生,从后面拦腰抱住他,脸颊贴上殷棠丰后腰,开口道:“老……老……老……老板,我我我、我叫不出口,能不能下次再、再叫。”
他支支吾吾半天,临到头还是怂了,哭丧着脸把人搂得更紧。
殷棠丰在他的“钳制”下艰难转身,童上言的反应其实已经让他大感意外,谈恋爱这回事,他也是头一遭,既没想着进展能有多神速,也不希望童上言为难尴尬,拉开鸵鸟一样贴在自己腰腹的人,动作轻柔的撩起他的刘海,弯腰与他额头相贴。
过了一会儿,才直起身,认真对童上言说:“想叫什么叫什么,不想叫可以不叫,你是我的男朋友,在我这儿,永远都有任性的权利。”
童上言心潮澎湃,这人总是用最平淡的模样说出让他疯狂心动的言语,自己大概就是这样不知不觉中沦陷的吧?
“老板……”他再次贴上殷棠丰的腰,完全敞开自己的心,坦言道,“真的好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倒让殷棠丰不知所措起来,僵着身体摸摸童上言的头顶,沉默半晌挤出一个“哦”字,附带“知道了”三个字。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童上言松开手臂,主动承担起做午饭的责任,在医院待了这么久,几乎顿顿吃外卖,再怎么好吃也都腻了,如今回到家里,当然还是做些家常菜才好。
殷棠丰自然没有意见,手脚麻利地点开app买菜。
吃过饭,两人一起到云锦观跑了一趟,自从殷棠丰被提醒周帛有没有给他留下对付五道子的线索之后,他才想起,在周帛留下的大部分遗物当中,很多研究其实都和自然之力有关,周帛那时或许已经琢磨出一些想法,只是还不太明朗,所以并没有告诉两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