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上言茫然问:“嗯?”
殷棠丰沉默片刻,解释道:“当年五道子放弃刚刚出生的你,是因为童老先引来九天玄雷,后又请神上身,大挫他的锐气。五道子忌惮神力,选择败走,所以如果要打败他……”
“我们要请神上身?”童上言见殷棠丰支吾着没有说下,大胆猜测,但却没有获得殷棠丰的认同,“不不不,不一定是请神,真神难请,这个概率太小,赌不起。
但我们可以借力,天神之力大多是在天地灵气充沛的时候,修炼而得,天地自然之力可以说与神力同宗同源,神力难得,天地灵气却可以搏一搏。”
殷棠丰越说越越觉得有戏,过往反复钻研的道术好像突然全都融会贯通,让他前所未有清晰:“只要找到一处风水绝佳的地方,再组团……设阵,借天地灵气,将五道子困于法阵之中,引九天玄雷或自然之力对付他,或许真的可以打到他魂飞魄散!”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当即联系岑朝。
岑朝这几天心力交瘁,余安各大玄门正宗表面上大义凛然,誓与特管局共同进退,但各自心里全都九曲十八弯,真要把他们联合到一起对付五道子,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殷棠丰想出的这个办法无异于一场及时雨,让他更有底气联合各家,一起对付五道子。
事不宜迟,他当下约好时间,将各门派汇聚到白家,一起商讨消灭五道子的计划。
殷棠丰就在这场聚会的前一天获批出院,和童上言携手回到阔别多时的公寓。
包年家政的尽责使得空置许久的公寓也不见积灰和凌乱,童上言大字型瘫在沙发上望着素白的天花板,竟然从单调的顶灯里品出几分亲切和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