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陶洲回来了,黎莱更不敢太荡漾,只好窝在房间里不出门。
第二天一早,老黑风尘仆仆归来。
老黑人如其名,身形魁梧,肤色黝黑,一进屋直接去找陶洲,交给他一个生锈的铁皮茶叶罐。
陶洲打开圆形的罐子看了一眼,转手交给大彭:“拿去给姓黎的,然后送他离开。”
大彭接过茶叶罐,微微颔首,转身出去找黎莱。
老黑等到房门关上,才凑到陶洲跟前,不解地问他:“尊上,真放姓黎的走?不怕他走漏消息?”
陶洲瞥他一眼,难得耐心地说:“不放他走又能如何?”
老黑很快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陶洲嗤笑一声:“你当他真的这么好拿捏?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姓黎的难道没有留一手吗?”
老黑将信将疑,倒是没再说什么。
陶洲深吸一口气,掸掸裤子上的灰尘,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是明白人,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说着,他眼神望一下床头矮柜,面色凝重道:“收拾收拾,人走之后,我们马上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