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育其人,外界对他的评价基本一致,面相冷硬,废话不多,软硬不吃,正直可靠。
自从何楷民升他做了余安市特管局外勤一队的队长,特管局的公信度年年上涨,锦旗挂得满墙都是,最后实在因为多得影响了办公室美观,不得不收到柜子里去。
闫育十几岁那会儿,还有少年人的轻狂和外向,自从进了特管局,尤其是做了队长之后,为人越发稳重起来,能从他嘴里说出“出事了”三个字,就不仅仅是“出事”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当他和元旻一起出现在殷棠丰家的门口时,那脸色黑得像罩了一层纱。
四人省了虚头巴脑的寒暄,闫育直奔主题,要借殷棠丰手里收藏的一件黄栌桌屏。
殷棠丰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东西,随即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问道:“安魂阵怎么了?”
闫育点点头,面色凝重地说:“妆奁被偷了。”
两人打哑谜似的一来一回,童上言半个字没有听懂,元旻却是知道其中因由的,小声给他解释。
事情其实还要从殷齐峪说起。
当年殷齐峪带着妻儿离开擎山派之后,虽然发话隐退,但名声摆在那里,人脉又广阔,朋友遇上什么神神鬼鬼的事情,难免还是会找上他。
殷齐峪夫妻俩都是乐于助人的性子,只要朋友的事情不牵涉余安的玄门正宗,殷齐峪都会搭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