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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荣连连摆手,脸上却有几分得意:“什么宝贝不宝贝的,我哪知道?喝……吃菜吃菜,我们吃菜。”

殷棠丰从善如流,夹起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敛下眼神,若有所思。

关于秀婆的巫阵和祭坛还有很多没有解开的谜题,古往今来,巫术和祭坛很大程度上都有一定关联,秀婆承袭的巫术是否和祭坛有关?

还有,躺在祭坛中的那具尸体是谁?村民还是外来者?村长莫非早就知道这个祭坛的存在?

村长六人,加上秀婆,和秀婆口中所谓的“恶魔”……他们在这些事情里,各自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太多的问题需要答案,能够回答这些的人却已经不能出声,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特管局调查出更多结果。

这一晚的沈家村注定是不平静的,家家户户都免不了在茶余饭后讨论那个驻扎在后山脚下的营地,大概只有沈阳荣家里出奇地从容,三个外来户吃过饭,早早回房间休息,在山里折腾了一天,着实需要充足的休息。

第二天,童上言起得不算早,浑身上下的酸胀感都在提醒着他——你是一只缺乏锻炼的菜鸡。

殷棠丰睡的那半边还残留着温度,应该也是刚醒,可能正在外面的浴室洗漱。

童上言龇牙咧嘴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总算爬了起来,刚穿好衣服殷棠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