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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些前因后果,童上言对特管局又多了几分认知,也感叹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

不过对于秀婆报复村长六人一事,他始终心存疑虑:“秀婆临死前说,是村长他们害死了她女儿,这是真的吗?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万一不是村长他们呢?秀婆岂不是……”

吕铃兰撇嘴,耸肩:“谁知道,有关系的都死绝了,问也没地方问了。”

两人对看着叹气,都没有注意到,坐在旁边的殷棠丰眼底深不可测。

“几位老板……”一直躲在厨房的沈阳荣见他们说话停了,谄笑着过来,“早餐准备好了,不如几位老板移步饭桌?”

闫育一大早带着警察和特管局的人上门时,这小老头吓得差点尿裤子,虽说外被人叫一声“大师”,可他心里对自己的斤两清楚得很,再加上先前碰瓷——虽然未果——云锦观、把散魂符往孙炳办身上贴,要是都捅到特管局去,较起真来,倒霉的可就是他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不,沈阳荣立马换一张脸皮,做低伏小,只盼殷棠丰不要追究他。

殷棠丰确实也没有太多心情和他计较,沈家村的事情其实已经比表面更加复杂,如果他的推断没有错,秀婆、村长六人还有所谓的“献祭恶魔”,很可能牵涉到另一件已经尘封的往事。

他抬头看一眼捧着热粥的童上言,决定此间事情一了,回去就把他的身世真相和盘托出。

四人围着方桌吃早点,一时无话。

梳洗干净的黎莱背着包下来,看样子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