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已经毫不犹豫迈步冲进院子里,伸手抓住其中一个发狂老人的肩膀,企图将他从一个青年身上掰开。
殷棠丰等人也紧随其后,冲进院子里。
因为云锦观众人的加入,局面开始变化,在张栋木的指挥下,又有好几个青年逃出院外,训练有素的道长们显然比沈家村青年可靠,三两成群,互为照应牵制发狂的六个老人。
然而六个发狂的老人比想象中更难对付,他们的速度极快,而且力量大得出奇,跟着张栋木过来的几个道长很快不敌老人攻击,反而被咬伤。
“不能被他们咬伤,有毒!”吕铃兰进院子之后,第一时间去检查了倒在地上的青年,见到青年脖子上的咬痕,以及周围发黑的皮肤,头皮发麻——她遇上了非常棘手的事情。
“小童,把受伤的人弄出去。”短发的女子把没有意识的青年拖到走廊上放平,单膝跪地,连做几个深呼吸,一手结印,一手捏符,吟诵完咒语后,将黄符贴上青年额头。
童上言很有自知之明,并没有贸然跟着其他人去对付发狂老人,而是听从吕铃兰的吩咐去救助伤员。
他和几个同样没有加入战局的道士小心地避开天井中的战圈,尽可能把受伤的青年抬出院外。
不多时,静思院不算宽敞的天井里,沈家村的青年该跑的已经跑光,受伤的已经被抬出去救治,只剩下张栋木、殷棠丰、元旻和闫育还在和发狂老人打斗。
张栋木以掌为刀,与村长打在一处,他出手果决,一心想把村长打昏,然而掌击落到村长身上,仿佛打在棉花上一样,任凭他用多大力气,都无法把人敲昏。
殷棠丰不知从哪儿顺了一截树枝当做长剑来使,招式大开大合,一人封住三个老人行动,并且想要把他们赶进大门敞开的一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