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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上言缓缓点头。

殷棠丰为难地吸一口气,单手托住下巴想了一会儿,又问:“他也没有教你法术?”

收服刚才那只厉鬼的时候,殷棠丰只以为是童上言道行不够,才会一身狼狈,现在看来压根不是修为的问题,而是童上言完全门外汉一个。

果然,童上言再次点头,乖巧得像只不谙世事的兔子。

殷棠丰压下刚要冒上来的火,深呼吸一口气,从外套口袋里翻出一个棕色牛皮卡包,一张卡一张卡往外掏:“身份证、银行卡、医保卡,这是……哦,会员卡、卡,还有这些,看吧,我不是坏人,我来只是因为师父遗命。

还有……刚才给你的双鱼玉佩,本来是一对,我师父把其中一条给你爷爷,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当个信物。”

说到这里,童上言这才想起被自己攥在手里的两根项链,以及刚才被划破的手掌心,虽然伤口好像没有流太多血,可那道口子挺长,最好还是要处理一下,以免伤口感染。

可当他摊开手掌检查时,掌心的皮肤完好如初,竟是半点也看不出曾被匕首划破过,就连手心里的两块玉佩,也没有染上一点血迹,仍旧是莹润剔透的模样。

“这……”太不科学了,伤口呢?血迹呢?刚才那把,莫不是个假匕首?

殷棠丰对此习以为常,取回他那条小鱼,顺便摊开自己也被划过一道的右手,放到童上言旁边比照,那模样就像在说:你看,我技术多好。

“你你你、你刚才不是拿刀划破了吗?”童上言理智是上线了,但感觉自己的三观马上就要粉碎了。

殷棠丰言简意赅:“阵法成功,所以我们的伤口愈合了。”

童上言:“什么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