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餐,盛听淮见她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动:“难得一天放假,你打算宅在这里?”
许之澜轻眨了下眼,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你没有事情要处理吗?”
盛听淮眉梢轻动了下:“怎么,把事情都推了来陪你不好吗?”
许之澜抬眸同他对视了会儿,弯了下眼眸:“我肩膀酸。”
他明显是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坐在旁边伸手帮她轻按了几下:“现在呢?”
许之澜轻靠在他怀里,接着指点道:“还有这里,昨天你都快把我的骨头拆了。”
闻言,盛听淮控制了下力道,轻按了几下她所说的地方:“谁说我要拆你的骨头了?”
他手上的动作很正经,微热的气息轻拂过她耳畔,话语却不像是那么回事:“不该只想拆你吗?”
许之澜:“……”
她享受着他的按摩待遇,轻哼了声:“这两个说法有什么区别吗?”
盛听淮语气慢条斯理的,同她玩着文字游戏:“当然不一样了。”
他轻掀眼皮看向她:“除了肩膀,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许之澜侧头思考了下,认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还有腰。”
与方才给她按肩不同,他指尖停留在她腰间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引起了轻微的战栗感。
尤其是熟悉的温度和触觉,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别的什么,气氛瞬间发生了变化。
许之澜对于他这如同撩拨般的行为,轻抿着唇拂开他的手:“你做什么呢?”
盛听淮状似不解地轻挑了下眉:“你怕痒?还是觉得我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