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很亮,视野广阔清晰,该看清楚的她都能将细节看得分明。
许之澜不可避免地涌起点羞耻感来,她轻侧过头避开对方灼人的视线。
盛听淮轻笑了下,伸手扳过她的脸:“实践出真知,你还要不要学了?”
真到这种时候,许之澜只能维持住神情的表面镇定,脸颊的温度几乎要烧得她溃不成军。
对比之下,盛听淮显然要放松许多。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挑开她的肩带,一边还有闲情同她调笑:“以后这个蝴蝶结要不要我来帮你系?”
他指的是她背后固定里衣的带子,许之澜不由轻瞪着他:“你少说几句不行吗?”
闻言,他喉间微动了下:“这不是看你太紧张了,帮你缓解放松下心情吗?”
放松个鬼。
再听他说这种不着调的话,许之澜觉得自己可能都撑不到接下来的那一刻。
事实证明,方才盛听淮让她把枕头垫在腰下,还是很有必要和先见之明的。
不然许之澜怀疑,自己的腰到最后真的会被对方弄断。
这人一边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吻掉她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一边又毫不含糊地让她承受着每一次或浅或深的用力。
许之澜想到之前林若开玩笑的那句“盛公子不会不太行吧”。
不由记起自己几次试探过他,顿觉得她当时的行为愚蠢。
期间枕头从她腰间滑落,许之澜伸手要去捡。
盛听淮含笑着轻扣住她的手,然后将枕头丢得更远了些。
没有了枕头来缓冲,她的腰陷进柔软的床垫中,承受的力道更激烈了些。
许之澜用眼神控诉他,对方微弓着身体俯下身亲吻她的眼睛:“许公主,专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