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澜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 顿了下顺势答道:“去我房间吧。”
对方眼眸微暗,轻揽着她腰的手顿了下:“你确定?”
她轻眨了下眼,揶揄道:“怎么, 你这是临阵想要反悔了?”
盛听淮桃花眼中的神色带点危险,喉间较为明显地滑动了下:“这有什么好反悔的。”
下一秒,他伸手将她横抱起来, 平稳地踱步上楼。
许之澜被他桎梏在怀里, 身形有刹那的僵住, 蓦地心跳开始加速。
他轻笑了下低头看她,语气玩味而散漫:“这都还没开始,你脸红做什么?”
许之澜贴上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衬衣感受到他的微绷。
她用相似的语气调侃回去:“怎么, 你难道就很放松了?”
盛听淮抱着她进了房间, 松开手后两人坐在床边。
他声音微哑地出声道:“不跟你比嘴炮了,还是实践出真知比较有道理。”
他自然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又极为绅士地征求她的意见:“你想用哪个?薄荷的还是甜橙的?”
许之澜:“……”
她瞥了眼他手上颜色各异的盒子, 移开视线镇定地道:“随便, 应该用起来都差不多。”
听到她这样说,对方显然不是那么同意地低笑道:“那还是会有区别的吧。”
许之澜今日穿了件纯白的棉裙, 腰间有繁复的丝带腰封, 解起来有些费力。
盛听淮轻掀眼皮, 评价道:“很考验人的耐心。”
他的语气散漫如常, 好像指尖正在解的不是她的腰带, 而是一件什么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