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美吓得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后脖颈,她没有腺体,也体会不到这种痛苦,但是她也明白腺体对于oga来说是多么重要。
她脑内交战,片刻后说道,“你为什么不标记他,你们不是都结婚了?”
是啊,为什么呢。
李鹤安坐到沙发上揉了揉腿,不知道要怎么说。
詹美看着他,“既然你找我过来,不就是想让我从心理医生的角度上给你帮助,那么你就不能对我隐瞒,你把你心里的想法都告诉我,我才能帮你。”
李鹤安闭了闭眼,决定将事情说出来,“大学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一个oga…”
“啊,”曹严看着翁多,对他张嘴,“啊。”
翁多跟着他张嘴,啊。
发不出声音。
“这是正常的,”曹严说,“没有那么快,你不要急。”
翁多噘着嘴,拿起磁力板写着:我担心下个月的毕业答辩。
曹严想了想,说,“要不你像学校说明一下你的情况,看能不能酌情处理,让你延迟答辩或者其他更好的办法。”
翁多看着他,写道:我是不是下个月都不能好。
“说实话,我不能保证,”曹严安慰他,“但我可以保证你一定能好。”
好吧。
翁多相信曹严,也不再坚持非要这么快就能说话,他让曹严帮他箱子里的电脑拿出来,他得给学校写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