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难过,更多的是讽刺、可笑。
马上回英山,可以见到翁多,可以闻到恬淡的三色堇信息素,李鹤安内心越发的期待和激动。
车停在院外,詹美按了一下车喇叭,姜管家小跑着出来了。
“少爷,您总算回来了,”姜管家满脸喜色,在看见李鹤安脸上胡子拉碴的模样又变成了担忧,“您怎么如此憔悴?是不是治疗效果…”
他弯腰看了眼詹美,詹美张开双手,“他很好。”
得到这样的回答姜管家放心了,他接过李鹤安手里的花和蛋糕,看清是什么花之后笑容又凝固了片刻。
李鹤安往家走,抬眼看了下三楼,“翁多在家吗?”
姜管家没说话,李鹤安狐疑地看着他,“去学校了?”
“我也不知道。”姜管家说。
李鹤安踏上台阶,闻言转过头,一条腿悬空着,“什么意思。”
“小庞快来扶一下。”姜管家吓了一跳,招呼保镖过来,小庞过来扶住了李鹤安。
李鹤安没动,定定地看着姜管家。
“您去詹医生家那天少夫人拎着箱子也走了,”姜管家看了眼隔壁翁家,“他说自己回家,但是苏先生来找过,说少夫人不在翁家,也不在学校。”
李鹤安反应了一会儿,明白姜管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翁多不见了。
他摸出手机,给开了机,出国这几天防止被李泓启找到,他将手机关机放在詹美身上,自己带着另一部手机出去的。
手机还没启动完,姜管家又说:“刚开始还打得通,不过没人接,后来手机就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