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天了?好像有一个礼拜了吧,没有人发现他不见了,除了他的好友,李鹤安也肯定早就看到了离婚协议,就这么默认了两人的离婚不曾找过他…
翁多愣了片刻,他怎么又想到了李鹤安,不要去想,想得多了,难受是他自己罢了。
翁多闭起眼睛,打算睡一觉。
“还是没人接?”翁瑞康问道。
“是。”苏文乐急的跺了跺脚,“微信也不回,你给他打一个试试。”
翁瑞康看了眼对面,除了偶尔两个佣人会进出前后院外,看不见有用的消息。
他没有急着附和,说,“你去问问李鹤安这几天是不是也不在。”
“哦哦,好。”苏文乐转身下楼。
翁瑞康双手抓着阳台栏杆,看见苏文乐跑了出来往对面去,他没能成功进得了院子,站在院外用门铃和里面的人在沟通。
他点开手机,在他寥寥无几一双手都数得过来的电话本里,没有翁多的号码。
翁多经常在他眼皮底下晃悠,就算是住校,也是周五就回了家,他们不需要电话号码沟通,也没有特意交流的机会。
苏文乐问完了情况返回,翁瑞康收起手机,看着苏文乐进了家。
是有一点不对劲的,其实翁多总是给他很多不对劲,莫名其妙地信息素味道就变了,让翁瑞康百思不得其解。
“姜管家说学长这几天去了他心理医生家里,”苏文乐走过来,站到他身边,“说是有个什么治疗吧,去了有几天了。”
“心理医生?”翁瑞康看着他。
“姜管家是这么说的,”苏文乐手机上继续打着翁多的电话,“多多到底怎么了,一直不接电话…瑞康,你有学长的号码吗,给他打一个问问,他是不是跟多多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