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帮你。”曹严问。
翁多愣了,是啊,曹严又怎么能让李鹤安标记他,上回翁多发·情都没有让李鹤安对他哪怕妥协一点点。
“我不知道,”翁多嘴唇发白,蜷缩在沙发里,“我不知道…他的意志力太厉害了……我没有办法…没有。”
曹严心疼这样的翁多,他蹲到翁多面前,想要摸一摸翁多苍白的脸,手伸到脸边又缩了回去,他站起身,说,“alha最脆弱的时候是易感期。”
“嗯…”翁多轻轻应声,“易感期一年一次,我只有三天时间,哪里等得起。”
“我有办法,你要尝试吗?”
翁多缓缓抬起头,曹严转身在柜子里拿出一根细细长长的药管,里面放着透明的液体。
“这是催促剂,闻见味道的alha会提前易感期,”曹医生半蹲在他面前,说,“oga闻到它也会提前发·情。”
alha的易感期和oga发·情·期同时相遇…再厉害的alha也不会忍得了。
翁多瞪大眼睛,这无疑是最好的方法。
他伸手,曹严将药管递给他,细细的小玻璃管握在翁多手心,他心脏噗通跳着。
半夜,翁多坐在床上,透着微弱的灯光看着手里的玻璃管,这个东西一旦用了,就算翁多达到了目的,李鹤安可能也不会给他好脸色,没准盛怒之下会跟他离婚也说不好。
可是…如果不用,翁多只有割除腺体这一条路可走,没有了腺体,他们的婚姻也照样会没了。
不用,是必然的坏结果,用了,他还有一线生机。
如果他真的被标记了,他就跟李鹤安说实话,什么都告诉李鹤安,从此以后不再伪装,在他面前当一个真诚的人,要杀要剐他全都听从李鹤安的意思。
翁多想了一夜,决定用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