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多点头如捣蒜,“我答应,我答应。”
李鹤安感受到手下的肌肤滚烫,他松开了手,说,“去跟爷爷说,你身体不舒服,不能出席宴会。”
翁多没了支撑力滑到在地上,终究没忍住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哪里不舒服?”李泓启看着翁多苍白的脸色,“家里有医生…”
“单纯的发烧了,”翁多伸手阻止李泓启去喊医生,将自己的手放在李泓启手背上,“头晕,休息休息就行了。”
他手心发烫的温度传递到李泓启手背上,他面色有些不悦,“能不能忍一忍?要不了多久的。”
翁多收回手,轻轻摇头“爷爷,我头晕的站不稳,我怕…到时候倒下了给您丢人。”
李泓启的手杖在地上戳了一下,看向一旁的李鹤安,“那就放到鹤安的生日宴会。”
“谢谢爷爷。”翁多乖巧道。
李泓启面色不霁,嗯了一声,拄着手杖要走,对着翁多的脖颈看了眼,“鹤安爸爸留下的玉佩怎么不戴着。”
翁多猛地抬头看向李鹤安,嘴唇哆嗦了一下,“我…下次戴。”
李泓启走后,李鹤安看着他,“什么玉佩。”
一天中两次被李鹤安戳破,翁多心里只有满满当当的自我嘲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爷爷说是你oga爸爸留下给你的oga的,”翁多闭了闭眼,说,“玉佩在英山别墅,回去还给你。”
不属于他的东西,终究是要归还。
走出老宅的时候天色渐晚,翁多独自走在梁源路上,与后面热闹非凡的别墅形成对比,止疼药的效果早就没了,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飘荡、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