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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 柳九 848 字 2022-10-02

“我不吃。”翁多说。

詹美也不勉强,拆开包装咬了一口,看了眼三楼的位置,说,“你说他现在是不是看着我们。”

翁多也看向三楼,单向玻璃让他看不见里面,他摇头,“不知道,也许在窗户边,也许现在在康复室。”

“他的药减少到一天两次了,看来你功不可没。”

“谢谢。”翁多收回目光,双手交握,“那也是你厉害。”

“真厉害也不会拖了三年多都治不好他,”詹美点开车载音响,“要不要听一点音乐?”

“啊?”翁多被突然的转移话题弄的没反应过来。

詹美点了首音乐,前奏一出来翁多就瞪大了眼睛。

“这个…”

“《青春大概》”詹美笑,“你的手机铃声是不是?”

“嗯…”翁多甚至想不起来詹美是怎么知道的。

“那晚你在我车上,我听见了。”詹美给他解释。

熟悉的音乐让翁多心情好了一点,他跟着歌词轻轻地哼唱,“谁不是凡人一个,细水还等不到长流…”

詹美看着他,想起今天李鹤安对她说的话,她莫名地有些心疼翁多,好在詹美不是神仙,找不到离开高契合率的治疗方法。

“翁多,”詹美说,“李鹤安的躁郁症就是喜怒不定,他如果突然变的很奇怪,你也别往心里去,就当他是在犯病。”

“嗯?”翁多疑惑地应了一声。

联想到最近李鹤安确实是变了,不愿意让他靠近,那是犯病吗?可是…以前犯病都是很愿意他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