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打开门,看见门口站着的是翁多对方愣了愣。
“爸爸在吗?”翁多进了屋。
“夫人上楼去了。”佣人说。
翁多直接上了二楼,却在二楼的走廊里失去了方向,他不知道爸爸会在哪儿,他自己房间,翁瑞康房间,还是书房,又或者其他什么别的房间。
爸爸的行踪,他从来都不清楚。
他靠在墙壁上,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
这样贸贸然地找过来,就算是找到了又要跟爸爸说什么呢,说今天是他生日,说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比死还痛苦的发·情,想要找爸爸要一点温暖?
要不到的,不是吗?
翁多转身下楼,没有坐电梯,而是走楼梯,走了几步脚踝实在是太疼,他索性坐在台阶上,头靠在扶手栏杆处。
有佣人从他身边经过,看到他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透明人,没有人好奇他为什么回来,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他突然明白了翁小冬生日时的想法,那时候的翁小冬是不是也像他这样,心里明明很期盼,却一个字都无法说出来。
杨管家端着果盘上楼,看见他微微顿住,没说什么从他身边走过,下楼时,翁多还是那副样子。
“杨管家。”翁多在他经过时伸手抓住他的衣摆。
杨管家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他。
翁多仰着头,说,“杨管家,我想喝你炖的梨汤。”
他的脸蛋苍白,声音也非常沙哑,杨管家想了想说,“咳嗽了?”
“嗯。”翁多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