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多穿着系扣睡衣,双手一扯,露出大半胸脯,李鹤安咬牙将腿上的毯子扔过去盖住他,闭着眼睛深呼吸,“翁多,我知道这么做可能对不起你,但我必须要告诉你……我不可能标记你,不可能你懂吗?”
毯子挡住了翁多的上半身,他挣扎着挥开毯子,露出脑袋,又因为毯子上沾染了李鹤安的信息素,他抱着毯子深深嗅着,嘴里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李鹤安几乎要咬碎了自己的牙,“翁多,我标记过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标记第二个oga。”
话音一落,他看见失去理智的翁多突然向他看了过来,满脸的错愕,李鹤安有一刹那觉得胸口很闷很堵。
姜管家终于姗姗来迟,“这是怎么了?”
他一迈入卧室,被浓郁的信息素扑的后退两步站到了门外,不敢再进去。
姜管家看着趴在地上的翁多,和贴在墙上的李鹤安,不知道说什么好。
“去拿抑制剂,”李鹤安的声音听上去气息很不稳,“翁多发·情了。”
姜管家秉承着李泓启的交待,让翁多早日为李家开枝散叶,他没动,李鹤安一个严厉的眼神扫了过来,“快去!”
地上的翁多没有动,除了信息素的不对劲,看不出是发·情了。
“好。”姜管家不得不听话,转身准备去拿。
“不要…”翁多终于有了反应,他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爬的很慢,很虚弱,半天没能成功,姜管家好几次想要上前帮忙,但他自己身为alha,自然是不敢靠近发·情的oga。
翁多站了起来,扶着墙转过身玩外走,嘴里说着,“不要打…不能打…”
他慢慢地,像是一个百岁老翁,步履蹒跚,一步步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门甫一关上,姜管家听见巨大的倒地声,像是要砸穿地板。
他看了眼李鹤安,李鹤安似乎也好不到哪去,面色不虞,看着地上的小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