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作为一个旁观者,和在翁家时看见家人对翁瑞康时的关心在乎,翁多心里嫉妒、难受,但是在曹家父子前他只是觉得温情、舒服。
或许是曹家父子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才能跳脱出来看问题。
补完课,曹煦之一个人坐地铁回去了,翁多留在办公室接受曹严的检查。
“术后是不是还没来过发·情·期?”曹严问。
“啊,”翁多想了想,“对,已经两个多月了。”
“是再过一周就三个月了。”曹严严谨道。
oga的发·情·期两个月一次。
“这么快啊。”翁多笑笑。
“今天都正月十五了,你说快不快,”曹严拿着仪器在他后脖颈上探查着,“术后发·情·期会推迟也会不稳定,可能随时会来,你最近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
曹严要不说,翁多都没反应过来今天过完年就结束了,他日子过的忙碌充实,每天陪伴着李鹤安,写论文,给曹煦之教语文,这个年一眨眼就结束了。
提起发·情·期翁多有点儿害怕,李鹤安的腿还没拆固定板,他还得每天躺在病床上,翁多不能用抑制剂,也不能跟李鹤安……
那他就得硬生生地扛过去这波发·情·期。
发·情·期没有用抑制剂的痛苦他两个多月前尝试过。
可是…
翁多想到了什么画面他脸一红,没让自己继续想下去。
好羞耻,他居然想着索性趁李鹤安的腿还没养好,霸王硬上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