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翁多扒拉着自己的头发,“就是不习惯。”
“没人揉过你头发?”詹美看着他,又伸手揉了揉,“这么可爱的oga,是人都忍不住吧。”
头发大概是被她越揉越乱了,翁多索性不挣扎,让她去揉。
看他的反应詹美便知道被自己说中了,她整理着被自己揉乱的头发,说,“我是李鹤安alha父亲资助的贫困生。”
“啊?”翁多愣了愣。
“我出生在很穷很穷的大山里,穷到…用不起电用不起水,”詹美说,“你能想象到吗?”
翁多想了想,说,“对不起。”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每个人的命运不同,你想象不到又不是你的错,”詹美笑笑,“我是个幸运儿,被李总在一堆孩子里选中,李总把我从大山里接到城里上学、生活,给我最好的教学资源,我非常非常努力学习,还算没有辜负他吧,以还不错的成绩考进全国最好的心理学专业。”
詹美突然叹口气,“可惜好景不长,我大二的时候李总和夫人,也就是李鹤安的oga爸爸,他们俩发生了意外,都没了……于是那会儿我就暗暗发誓,以后会将这份恩情还在李鹤安身上,不顾一切治好李鹤安,是我目前最重要的目标。”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怪不得两人之间远超于医生患者的熟络亲密。
“翁多,”詹美肩膀碰了碰他,笑,“这些日子,你是不是一直好奇我们的关系?”
翁多也不避讳,说,“詹医生,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
“心理医生这点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詹美说,“我以为你会问他,只是没想到你一直没问。”
“哦。”翁多撇了撇嘴。
詹美眯着眼,凑到翁多眼前,“你们…”
翁多往旁边靠了靠,“怎么。”
詹美看着他,翁多可爱乖巧,不多事不多话,实在是个很不错的人,只是…她总觉得翁多给人一种疏离感,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和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