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些,”翁多答,“学长有躁郁症,得要跟他契合率高的oga才能帮他治疗。”
李泓启浅抿一口茶,“百分之百…这世上除了你也没有第二个人合适帮他治疗。”
翁多笑了笑,没说话,毕竟这腺体是他动手术做出来的,有点心虚。
“你父亲是恒时集团的翁伯华,外祖家是au珠宝?”李泓启问道。
“对。”翁多点头,并不惊讶他是怎么知道的,可能他和李鹤安匹配成功那一刻,姜管家就已经把他的情况打听的一清二楚了。
“愿意嫁给鹤安帮他治疗吗?”李泓启淡淡开口。
翁多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他当然愿意,他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能跟李鹤安结婚。
“嗯。”翁多控制着自己的喜悦,哼出一个音节,忽然想到什么,说,“学长…他刚刚说,不想和我结婚。”
“这些事儿不是你该管的,你只需要记住,跟鹤安结婚,最重要的就是帮他治好病,”李泓启说,“回去跟你父亲爸爸说一声,明天我正式过去提亲。”
翁多走出李家别墅,有些懵,有些晕,他搓着手又搓了搓脸,提起速度往家跑,跑两下又停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腺体,不能跑,要稳住。
他快步走回家,他要把提亲的事儿告诉家人。
李泓启站在窗户边,看着翁多进了隔壁院子,抽了一口手上的雪茄,对着玻璃吐出烟圈。
姜管家进了会客室,走到他身边,恭敬道,“李董。”
“准备一下,”李泓启说,“明天去翁家提亲。”
“好。”姜管家说,“少爷那边…”
李泓启转身在烟灰缸里摁灭了剩下的半支雪茄,走出会客室,停在李鹤安的房门口,说,“知道你醒着,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