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不满地撇撇嘴,转身帮他盛饭去了,其实平时翁多都会自己来,但是这会儿他找不到厨房在哪儿,又确实饿狠了。
下午游了两个多小时,又从老房子那坐了很久的车过来。
翁小冬看了他一眼,“你好歹是个oga,能不能让自己干净点。”
翁多低头看看自己,翻墙摔下让他衣服确实看上去很脏,他没搭理翁小冬,而是看向alha父亲和oga爸爸。
oga爸爸坐在他对面,身边是大哥翁瑞康,爸爸将自己剥好的虾放在翁瑞康面前的碟子上。
alha父亲坐在上座,低头正吃着饭。
没有人关心他脏不脏。
佣人盛了饭过来,翁多拿起筷子,手心的伤口很疼,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也开始埋头吃饭。
没等他吃完,餐桌上只剩下他自己,翁多便将剩下的菜全部收尾了。
吃完了饭,他背着包走到客厅,准备问问杨管家他房间在哪,看见翁小冬端着水果准备上楼,经过他时嘲讽道,“一个oga吃的比我这个alha都多。”
翁多瞥了眼他手里的盘子,抬腿往厨房走,“这些吃完跑半马都消耗不掉。”
全是些高糖分水果,翁多并不感兴趣,更不愿意跟翁小冬说太多。
杨管家在厨房里做甜点,翁多一改面对翁小冬的表情,笑道,“杨管家,我房间安排了吗?”
杨管家头都没抬,手里忙活着,说,“一楼西边几个房间,你自己挑,东西在走廊。”
他的三个行李箱孤单地立在西边走廊上,翁多看了看几个空房间,这些是属于客房,大小布置都一样,他根据自己的习惯选择了最靠边的房间。
打开行李箱收拾东西,他东西不多,一些衣服,一些书,再就是一些零零散散的小物件,却是翁多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全部。
书桌上摆上自己的书,这才找了些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