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这个时候，苏将军和苏沐白就又要和白衡切磋一番只不过，再也没有赢过了。

后来，苏将军和苏夫人年迈去世，苏沐白成家，而小皇帝也能独当一面了。

苏殷和白衡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又过了许多年，苏殷终于觉得自己这具身体快要到了尽头。

而白衡，就真的像他承诺的那样，没有走在她的前面。

他们去看最后一次日出。

这个世界上最陡峭的山壁，以往苏殷和白衡两个人上去不；

费吹灰之力，但现在，白衡抱着苏殷，爬了很久。

两人终于坐到了那个峭壁上，东方已经泛起了微微的亮光。

苏殷靠在白衡的怀里，眼睛都快睁不开来。

白衡像是无数次抱着她那样亲吻她的鬓角，小声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是吗？

苏殷轻笑：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很多遍了。

是的。白衡点头，蹭了蹭她。

他拿下了发髻中的骨簪，这是阿殷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

在东方的第一缕阳光染红了整片天空的时候，苏殷终于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白衡咬着苏殷的耳朵，声音沙哑，还和少年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