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玄离猛地瞪大了眼睛。

苏殷笑得一脸纯然：是这样么？

司玄离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她：你以前是不是学过？

苏殷无辜眨眼：没有啊，我这不是刚破壳几日吗？师父……

她这声师父一叫，叫的司玄离心脏微颤。

他震惊于苏殷逆天的学习能力，又隐隐约约觉得本该如此。

他吐出一口气，嘴角勾了勾：是我小瞧你了，小凤凰。

他心里忽然就有点复杂起来，小凤凰这么厉害，以后比他还要厉害了，是不是就要飞走了？

那可不行，绝对不允许，到时候哪怕是同归于尽，死在一起，他也不会让她离开。

苏殷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给自己也隐藏好气息吧，我们过去吧。

司玄离收回思绪，点了点头，抓住苏殷在他面前晃悠的手，十指相扣，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又走了一刻钟，他们终于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这浓重的血腥味让苏殷瞬间就想到了之前的案发现场。

终于，在冰冷惨淡的月光下，他们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幕。

一个人类模样的生物坐在地上，埋着头，手里捧着什么东西，正在用力撕咬着。

——那人后背长——

了一双又大又长的翅膀，黑乎乎的似乎是没有羽毛，表皮像是青蛙的表皮一样有着小小的凸起，看上去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