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殷心思活络起来,准备多搞点这玩意,扔到自己的小金库里。

她认真给奴隶涂着药膏,自然没有发现奴隶的状态有点不对。

他眉头紧皱,嘴唇被自己咬得泛白,喉结上下滚动着,指尖死死抓住了床单,浑身克制不住得颤抖。

好像,比刚刚还要痛苦。

这确实是上好的伤药,可是女帝这种恶劣的性子,怎么可能不在里面加东西……

原主加了最烈性的催情药。

伤口是能快速愈合,可是那药也从伤口渗入,渗透太快了,便来带一点奇怪的感觉,

——难道说——

这就是陛下新的折磨法子吗?

奴隶心中的恐惧又冒出了头,他死死克制住自己,可是却无能为力。

苏殷终于发现不对,手顿了顿,目光看向某处,一愣:

——为什么——

她又看向奴隶紧闭的双眼,发颤的睫毛,死死咬住的唇瓣,看了一眼手上的药,终于明白了。

果然,女帝房间里就不应该有什么好东西。

不过药已经上完了诶。

奴隶满心绝望,甚至已经开始想自己会死于什么酷刑,脸颊却忽然被轻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