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殷认真看他:你是爱人,和我并肩的爱人。

爱人……

夏侯戾重复了一遍,嘴角是勾着的,眼眶却微微发红:

我从未想过,我能;

苏殷打断他的话:我不爱听妄自菲薄的话,我来了,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好。夏侯戾用力点头,主动用头顶蹭了蹭苏殷的手心。

我会努力的。他说。

次日,却又;

有坏消息传来了。

容城大旱有所缓解,但北域几城却又遭遇水患。

这水患来得蹊跷,瓢泼大雨就像是天漏了一样下了七天七夜,河水暴涨,冲破河堤,一片汪洋。

而这个水患,在原本的历史中,本当是没有的。

夏侯戾皱眉一条一条看着消息。

而苏殷安静坐在一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侯戾看完最后一条,捏了捏眉心,正准备叫阿殷过来一同商议,忽然心口一疼,喉咙一甜噗!

一口鲜血喷在了桌案上,将明黄的奏折染了一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