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殷盯着他的双唇，也跟着舔了舔嘴唇。

墨染舔完手指上的血迹，抬头看向苏殷脖子上的伤口。

伤口还在往外流着血，顺着苏殷线条流畅的脖颈蜿蜒而下。

墨染忽然动了一下，抬脚上前，又伸手。

——苏殷眼睛眨都没眨——

墨染抬手扣住了苏殷的后脑勺，然后弯腰低头，双唇覆住了苏殷的伤口。

他伸出舌尖，先是一点一点舔掉留下来的血印，然后逐渐往上，最终舔上了苏殷的伤口。

湿软的触感带来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伤口的刺痛瞬间忽略不计，冰凉的舌尖带来新的微妙感受。

刚刚还气势汹汹想杀人的小丧尸，现在像是一条小狗一样，舔舐着主人脖子。

苏殷喘息了两下，忽然开口：

我是谁？

墨染动作顿了顿，抬起头茫然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低下头继续舔。

苏殷后退一步，避开他的动作。

墨染一愣，瞳孔又冷了下来，龇了龇牙，低吼一声，抬起手；

——那是他——

准备攻击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