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已经走不动路了。

可是小狼还是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

小狼每天会摘下沾着露水的，最鲜艳的花，送给他最爱的女巫。

透过窗户，我能看到他红着眼眶，亲吻女巫的指尖。

每次，女巫都是笑着摸摸；

小狼的头。

我听到女巫说：再哭我就要欺负你了哦。

小狼会哽咽着说：求求你了，主人，不要离开我。

女巫不说话了，她用力拉过小狼，然后咬他的嘴唇。

我说，女巫你看上去快不行了，力气倒是蛮大的嘛。

终于有一天，女巫没力气咬小狼的嘴唇了。

小狼将那束还沾着露水的花送到女巫床头的时候，女巫只是勉强抬眼看他。

小狼手一抖，花掉在了地上。

他的眼泪也掉在了地上。

他呜咽着，两眼发红：你要是离开我，我就杀了你。

我晃了晃头顶的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