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咬断了,她就不会走了吧,就会永远在这里吧。
利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闭了闭眼,艰难地往后仰了仰头。
苏殷处理完他胸口的伤口,终于松了一口气,抬起头,对利特笑了一下:还有哪里疼?
利特抿着嘴,垂下眸子,摇了摇头。
苏殷有些无奈地戳了戳他的大腿:明明这里有伤,为什么不说?
——利特被她戳得疼得瑟缩了——
一下,呜咽了一声,颤颤巍巍往前伸了伸腿。
苏殷叹了一口气。
第一次遇到这种,不仅不把伤口送到她面前,还藏着掖着,看来还需要多耐心点才行。
她抬手,摸了摸利特的头顶。
利特条件反射缩了缩脖子,却在苏殷摸上去的一瞬间抖了一下耳朵。
苏殷的手指还坏心地挠了挠他的耳尖。
利特浑身僵硬,像是有一股电流顺着他的耳尖蔓延到尾椎,麻麻的,又很舒服。
他忍不住朝苏殷的方向靠了靠。
苏殷收回手,满意的回味了一把毛茸茸的触感,继续帮他处理伤口。
等到她终于忙完,天也微微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