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是我误会或者你不感兴趣可以随时离开。如果你想要知道我就开始说,不过时间会有点久。”
“为什么要告诉我?”李寒声直视良言,手指微微卷起。
“柏哥是我重要的人。”良言没有直接回答,但李寒声却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薄唇轻启
“你说。”
……
许可正在满楼寻找李寒声,他简直头疼。
李寒声上午说要去找宴柏,结果可好,四五个小时过去了还没回来。李寒声又没带电话,他只能亲自去找,谁叫他倒霉是李寒声唯一的“朋友”呢?
好不容易和护士打听到宴柏的病房,许可隔着玻璃望进去看到李寒声没在,他又不想把正在休息的宴柏摇起来问,只好作罢。其实他想这么干,但宴柏身旁的男人看上去不太好惹。于是许可只能认命的一层层的去找去翻。
最后差点儿报警,才在医院大厅找到面若死灰眼神空洞走来的李寒声。
“前夫?你怎么了?”许可诧异的看着李寒声跑过来问道。
李寒声现在的脸色简直就像死了爹一样。
不对,就是死爹了李寒声也不会有表情的。全世界能让李寒声有情绪的人正在病床上睡觉呢,那这是咋了?
“我犯了该死的罪。”李寒声恍惚的看着许可,不知过了多久,薄唇张了又合,半天吐露出这几个字。
许可顿时怔住了,不是因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而是此刻笼罩在李寒声身上的浓烈的令人颤栗的死气沉沉的氛围,他曾经在许杉的脸上见过,就是得知郁东和大哥死亡的那刻。
那是种惨淡到让人不忍直视的表情。
名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