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后悔什么呢?”
“我当年如果有现在半分耐性,或许就不会和陆煦分开。”宴柏感叹道。
换做十八岁的宴柏被这么羞辱,只会选择鱼死网破不死不休,哪还会和李寒声废话连篇的虚与委蛇?
“哥,你不要故意惹我生气。”听到宴柏提起陆煦,李寒声再无刚才那般温柔,眼里闪过冷洌的寒光。
如果说他对许杉的厌恶只有十,那他对陆煦的厌恶就是一万。李寒声很清楚陆煦是宴柏除了他之外唯一爱过的人。他亲眼所见宴柏当年多爱陆煦,如果不是陆煦主动提出分手宴柏甚至不会多看他一眼,这是他过不去的坎。
“不你问的吗?”宴柏嗤笑。
这就受不了了?那他这颗滴血的心要怎么算?
“可陆煦还是失去了哥,而我就算留不住你的心,至少还能留住你的人。”
“噗,我之前就说,你不了解我。”宴柏感叹,他的这场感情错到这种地步,怎能不让人唏嘘?
“恩?那哥说给我听,我慢慢了解。”
“我不想死,所以你现在绑着我有用。因为我信我出的去。”
“哥总是这么自信。”李寒声欣赏的赞叹道。
“过奖。但是,当我真的出不去,或者说只能被你困的时候,我就不逃了。”宴柏乐了。
李寒声眯眼,等宴柏继续说。他的直觉告诉他,宴柏要说的不会是他愿意听到的。
“我宴柏这辈子,不受任何人控制,没对任何能让我过的够呛的人和事妥协过。如果确实没能耐逃,那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