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回不了……嗝……我不和别人闹了……我只和他在一块!”
“为什么?”
“呜……嗝……什么……嗝……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喜欢良言,却愿意这辈子都和他绑在一块儿?为什么?”宴柏目光投向周铭鹿的眼睛,认真问道。
周铭鹿被宴柏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眼泪也不流了,嗝也不打了,木木的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宴柏那句为什么。
对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为什么宁可放弃他喜欢的声色犬马自由自在要和良言这种无趣又死板的家伙捆绑一辈子呀?不甘心吗?可是风哥有女朋友时他也没有这样难受啊?
周铭鹿的眼里突然浮上一层迷雾,许久都未散去。
第二天周铭鹿便被经纪人拎走了,走的时候周铭鹿死死抓住宴柏的胳膊说什么也要等良言回来再走,最后还是被宴柏安抚住了
“去工作吧,好不容易挽回的机会要珍惜。等你想清楚阿言也差不多回来了,到时候再好好谈。”宴柏揉了揉周铭鹿的头发,尽量温和的说道。
周铭鹿听完,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和经纪人走了。宴柏说的对,他要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保持最好的状态等良言回来,然后良言就会发现他比那只白毛呲牙狗可爱多了!
……
许可是一个没有烦恼的人。
如果一定要找出个烦恼大概就是没体验过烦恼的滋味让他有些遗憾,可最近一周他将这种滋味体验个彻底。
自从那晚李寒声看见宴柏和许杉抱一起后就消失了。第二天他醒来时李寒声已经退了房。许可给李寒声打了几次电话,好不容易打通了一次李寒声却突然宣布要休假。
“你要休假?”许可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的确认一次。
李寒声这种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二十个小时都投入到工作中去的人竟然说要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