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和宴柏不能用硬的,前几次的贸然都将宴柏推的更远,反而加深了对他的戒备和不喜。
宴柏向来强硬,行事作风一贯是以刚克刚,他只能有的放矢,趁宴柏对自己有愧疚时占得机会,尽量修复感情,宴柏是最吃这套的。
至于许杉,他自有别的办法解决。
“发烧出来晃什么?”宴柏蹙眉,听李寒声这么一说大步走过去,伸手抚上李寒声的额头,是很烫。
“走,去医院。”
“不去。”李寒声极度厌恶医院,当年高考时突发肾炎导致落榜清北是李寒声一辈子的痛点。
“那去药店买点药。”宴柏知他心结,也不扯别的,抬腿便要去小区附近的药店。
“哥,我只想睡觉。”李寒声拉住了宴柏的胳膊。
“那我送你回去。”
“你呢?”
“我送你,然后回家。”
“任凭我自生自灭?”
“……你想怎么样?”
“哥,我发烧了,你不照顾我吗?”李寒声咬了咬嘴唇,漂亮的眼睛里溢出淡淡的委屈,似是控诉宴柏提上裤子就跑的无耻行为。
“……”宴柏自知理亏,认命了,确实是他的责任。
李寒声看着宴柏转身就走,忍着腰身快要断掉的酸痛慢慢跟上去。
宴柏走几步发现李寒声没在,回头就见人正摇摇晃晃的慢慢向前走,步伐虚浮,似乎随时都能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