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其他人的称呼证实了宴柏的猜想,不过看见宴柏脸的那刻,中年男人却变了脸色。
“……小宴。”
“小叔,好久不见。”宴柏也看到了中年男人的正脸,但却毫无反应。
“怎么回事 ,你说。”听到宴柏的称呼男人身体一僵,但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他指了指刚才按住李寒声的保安,沉声问道。
“呃,老板,这位……先生的朋友将我们晚场跳舞的员工打伤了,这位先生则执意要带打人的人走,被我们的人拦住了。”原本嚣张的保安听见老板对这个青年的称呼时吓了一跳,只得小心斟酌着用词,将事情挑挑拣拣的说了一下。
“放屁,谁先给我下的药?你他妈挺会说重点啊?”宴柏耐心尽失。如果不是还有李寒声他早就痛痛快快的抽这个傻逼一顿,死就死,怕个几把,这糟烂的人生他他妈早就过够了。
“行了,说吧,你什么要求。”中年男人看着宴柏通红的脸和鬓角的冷汗,精明的三角眼眯起闪过一丝寒光,宴柏的状态明显是被人下了药。
“他我带走,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么多年还是这个劲儿,你认为我会答应你?”
“那是你的事,不过我想你现在应该不需要培养皿了,我也干不了别的。”宴柏无不嘲讽道。
“……”
“放他们走,把那个胆敢在我场子搞脏东西的兔崽子带过来。”中年男子转过身,浑厚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
……
“哥,你还行吗?”从酒吧出来,李寒声带着宴柏找到停车的位置上了车。
“好多了,开车吧,把我放到大学城路口就行。”宴柏说道。
酒吧内空调开的很大,冷气让他清醒了很多,身体也不再那么燥热,他现在只想回宿舍好好的冲个澡睡一觉。
“哥,先喝口水吧,你刚才喝了那么多酒。”李寒声拿出车座旁边的保温杯,拧开盖递给宴柏,温和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