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答应哥的每个要求,但这个不行,哥只能是我的,只有这个,绝对不行。”
“凭什么?”
“哥,我舍不得伤害你,可这世界上,我只舍不得伤害而已。”李寒声看着宴柏,清冷的声音遮住了他对自己的无能为力。
李寒声也是刚发现不久,对宴柏的感情一点一点不知不觉吞噬了曾经麻木不仁的自己。他本该按照计划步步蚕食,精明的猎人从不主动出击,而是将猎物一步一步引诱到自己的陷阱中去。可每次面对宴柏,那些计划好的事情就通通无用了,宴柏从不按照他的计划走。
李寒声知道和宴柏硬碰硬是最愚蠢的方法,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如果宴柏真的爱上别人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他没有撒谎,这世界上除了宴柏他谁都舍得伤害,包括他自己。
“我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你,能将薄情自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宴柏冷笑。说来说去,李寒声还是不肯让这段糟糕的回忆就此过去。
“让我眼睁睁看着你走远,和别人在一起就不自私吗?”
“随便你怎么说,你大可费尽心思跟自己的臆想出的敌人做斗争,有劲你就玩。”宴柏懒的再和他做无意义的争执,穿好衣服转身离开。李寒声愿意在这儿待着就待,他一分钟也不想他共处一室
……
“宴柏?听得到吗?”许杉见电话那边许久没有声音,以为宴柏信号不好,轻轻呼唤道。
“没事儿,你先在房间里待着,我打个电话,一会儿给你回。”宴柏回过神,结束回想。
他丝毫不担心李寒声会不自量力跟许杉过不去,只是他没想到,李寒声会用这种幼稚可笑的手段来膈应人。
“恩,不用勉强。”
宴柏挂了电话,眯眼俯瞰着窗外的水中亭,想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打给宋风。
“咋了?”宋风很快接起电话。
“疯子,我昨天带的那个朋友遇上点儿麻烦,现在酒店下面全是记者和粉丝,有没有法子让我们避开人群出去?”宴柏简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