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着,好看吗?”宴柏突然嗤笑一声,反问道。
他本来不打算搭理李寒声,既然李寒声大晚上非要在这找不痛快,他宴柏也不是吃素的。
恶心人谁不会?至于好不好看,许杉从头到脚裹跟个被荷叶包着的叫花鸡似的,能看出来个屁。
“什么?”
“问你好不好看呢。”
“你真敢爱上别人?”李寒声走上前,一把拽着宴柏的领口恶狠狠的问。
如果刚刚李寒声只是阴沉,此刻他的脸色就如厉鬼一般,毒辣又阴鹜。狭长的美眸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狠厉和杀意,他十分后悔刚才没有真的踩油门。
“不然呢,为了你这么个东西,我一辈子不谈恋爱了?”宴柏冷笑,一手打掉李寒声揪着他领口的手。
和他耍狠,李寒声嫩了点。
“你当然可以谈恋爱,我就在这,你只能和我谈。”
“怎么,现在换成你那小男朋友被糟践了?”
“许可不是我男朋友。我和他两年前就分了,现在只是工作伙伴,这两年我没跟任何人交往。”
“跟我无关。”宴柏不耐烦的打断李寒声的话。他半个字都不信,也懒的和李寒声掰扯。
“所以你也不能喜欢别人。”李寒声目光灼灼的看着宴柏,自顾自下了结论。
“有病就去治,别跟这撒疯,你凭什么?”
“凭我喜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