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铭鹿一直很疑惑,他这几个发小无论从哪瞧都属于极为出众的,不然他当初才不和他们在一块玩呢。所以他更不能理解为何一遇到感情的事他们会做出利弊差距如此悬殊的选择。
人生本就是图一个乐,开心就在一起,不开心就分开,何必要那么认真非把自己搞的和苦行僧一样呢?
“你不用懂。”宴柏懒的解释。在这方面他不能理解周铭鹿,周铭鹿也不能理解他。
“好吧,不过你也快实习了吧?找好实习了吗?”周铭鹿转换了个话题。
“恩。”
“哪?”
“帝都。”
宴柏昨天已经回复曾教授愿意回国实习半年,视情况决定是否毕业后留任,曾教授听闻很是高兴。
“什么时候啊?”周铭鹿眨巴眨巴眼睛。
帝都……那可合了那人心意了。
“9月末吧,下半年事多,实习就定上半学期。”
“那还有三个月……柏子,你知道李寒声也在帝都吗?”周铭鹿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宴柏。
“不知道。”但毫不意外。
“呃,那你知道李寒声现在……”
“你今天总提他干什么?和我有关系吗?”宴柏打断周铭鹿的话。
“好吧……”
这可是你自己不想听的,别到时候怪兄弟不提醒你。周铭鹿默默望着前方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