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和陆煦在一起的时候帮过一个被人追的孩子,就是粟景年。后来他们一起打过几次球,但以宴柏对他的了解,粟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他实在不认为自己当初那点交集值25万。
“恩。”
“粟景年不可能白帮我免了25万,陆哥,你答应他什么了?你得告诉我。”宴柏直白的问道。
“……他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看在认识的份上,只要本金不要利息。”
“那15万是你替我还的?”
“是。”
“我明天还你。”宴柏着急的说道,他不能再欠陆煦。
“你不用着急。”
“陆哥,谢谢你。”
“没事,你安全就好。”陆煦的声音一如即往的温和。
宴柏挂了电话后就开始查看自己的银行卡,零零碎碎,只剩下不到12万。
宴柏第一次为钱发了愁,这些钱全还陆煦也不够,何况开学还有李寒声的学费。宴柏拄着落地窗前的栏杆,点了一根烟,沉默的思索着办法,他没有办法开口借钱,他需要想个法子赚钱。
“哥。”李寒声不知何时来到门口,不知道听了多久。
“怎么不再躺会?”宴柏见李寒声出来了,将烟按灭扔到烟灰缸里,走向李寒声关心的问道。
“那些钱是陆煦还的?”李寒声没有回答宴柏的问题,转而问道。
“恩,你不用管,我明天去银行给陆哥转过去。”
“你拿什么还?”李寒声声音很平静,问题却很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