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声将卧室门打开,屋子里的冷气丝毫不减,宴柏蹙眉打量着“没通暖气?”
“稍等,有个电暖器。”李寒声换好拖鞋,从院子里的仓库搬来一个破旧的小太阳,准备拿去擦。
“你不能住校吗?我记得你们学校有宿舍名额。”
“不能,学校只给外市县户口的分配宿舍,而且我晚上和周末还要去打工,也不方便。”李寒声将新羽绒棉服脱了挂好,换上原来的棉服一边擦一边回着宴柏的话。
“换个地住,行吗?”宴柏知道自己不该问出口,李寒声自尊心极强,可是他实在看不得自己男朋友受苦。
“真不用,我平时都是在学校吃饭学习,再不就去打工,只是回来睡一晚而已,哥,你不用担心我。”
“你假期没去打工,生活费怎么办?我这…”
“我早就存好了,好了哥,你不是要去接朋友吗?快去吧。”
李寒声打断宴柏的话,走过去拉着宴柏的胳膊,似是哄着无理取闹的小孩子,耐心又温柔。
“可我想陪你。”宴柏抬起头和李寒声对视,目光是让李寒声心悸的炙热与认真。
李寒声看着宴柏漆黑如墨的凤眸里映射出的自己,心跳又快了一些。他始终不理解怎么会有人这么毫不掩饰的说出自己的想要,但他似乎能理解陆煦为何对宴柏如此着迷。
谁能经受的住这种热烈炙热又纯粹的目光呢?
李寒声似是被巫蛊之术诱惑了的木偶,遵从着内心最原始的操控,跨坐在宴柏腿上,低头含住那张完美的嘴唇舔舐着,撕咬着。
……
宴柏出门的时候嘴角还抑制不住的上扬的,恋爱真好,接吻真好,他的小男朋友最好。
李寒声送宴柏出门回来,温和的神情顿时荡然无存,他掏出一直在闪的手机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