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言从没给自己退路,他从来没想过活着退出周铭鹿的生活。”宴柏缓缓开口,有些心烦。
良言从小便如此,认定一件事情就一定要去做,撞了南墙要撞到死为止。想清楚喜欢周铭鹿,就从中学到大学都必须同校同班。别人总认为周铭鹿任性,可是良言的极端宴柏看的清清楚楚。
陆煦也曾和他说过,宴柏倔强,但性情潇洒拿得起放得下,所以不执拗。而良言过于固执,从不给自己和别人退路。
“每个人的路都要自己走,别人替不了,都有命数。”
“我知道,只是看到不舒服。”
“没准铭鹿也会喜欢良言。”
“这根本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是一个人的依赖永远不能完全取决于另一个人。”
宴柏拉住丛秋的胳膊,示意他头发已经干了不用再擦。
“不提了,睡吧,明天下午我们回学校,给旭东他们带点特产。”
“你竟然想的起这种事?”丛秋闻言失笑,以宴柏一贯的性格,是怎么也不可能记得这种小事的。
“昨天看见陆煦和陆鸣,他们买了一堆特产回去。”宴柏摸了一下头发,感觉不湿后便躺下了。
“吴狄那件事,对不起。”丛秋听宴柏提起陆煦,关灯的手顿了一下,对宴柏说道。
他那天听宋风说宴柏把吴狄收拾了一顿,后来就杳无音讯了,而等宴柏再回来的时候就和陆煦分了手。
丛秋敏感,总觉的事情不像宴柏后来说的那样云淡风轻。
“和你没关,别往自己身上扯。”
“柏哥,我喜欢过陆煦。”丛秋抬起头看着宴柏。
“恩,我知道。”宴柏玩手机的手指一顿,合上了手机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