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柏看着陆煦少见的兴奋神色,心里升起一种不知名的自豪。突然那些存在心里的疑问就无所谓了,他什么也不想问,陆煦过的好就什么都值得。
“我就知道你没问题。”宴柏也笑了,少了平时的凛冽和漫不经心,异常的纯粹和天真。
“……听说你和小秋在一个学校?”陆煦看着宴柏的笑容有一瞬间失了神,他克制着极力涌出胸口的想念和爱意,握紧拳头,转移了话题。
“是啊,还一个宿舍。”
“挺好,你们可以互相照顾。”
“噗,你直接说小秋照顾我这个二级残废得了”宴柏靠在椅子上舒服的和陆煦贫着。
“挺有自知之明。”陆煦玩笑道。
“那是,你不早知道吗?”
“……”
宴柏本意是随口说的,话落才发现好像有歧义。果不其然,陆煦笑容顿在嘴角,宴柏想说些什么,又觉的越说越乱。
好不容易驱散的尴尬氛围又回来了。
“小宴,你怪我吗?”半响,陆煦低声问道。
“怪你对我太好啊还是怪你陪我这么多年?”
“是我先放弃了我们的感情。”
“不然呢,守着个不对的人天荒地老,赔完青春再赔上梦想吗?”宴柏耸耸肩。
陆煦沉默了一会儿,拿起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弥漫喉咙,将那份酸涩压抑的刚刚好。
“先生,这些酒还开吗?”一个穿着海城啤酒工装的女孩子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