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愿意背负这么沉重的情意。”
宴柏从不问好友们的感情生活,在他眼里那是每个人都要承担和经历的事儿,别人帮不上忙。宴柏生来最厌恶被控制,所以相对的从不去管任何人。他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和能力。但兄弟一场,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良言走进死胡同,至少该说的说了,至于听不听是良言自己的事儿。
“我喜欢他,是错么,我不能就一直这么喜欢着么?”
“不是,但他不喜欢你同样不是。”
“……”
宴柏没在意良言的回答,不再多说,话点到为止,人生终究是自己过的。又说了几便挂了电话,宴柏想着该联系一下丛秋了。
“柏哥?”丛秋很快接起电话
“在哪儿?”
“在家收拾东西,你呢?还在旅行吗?”
“回来了,听阿言说你也报的t大?”
“恩,我想了想还是t大稳妥一些,你什么时候去报道?”
“后天的票。”
“我今天下午开车去,你这两天没事的话票退了一起走吧?”
“行。”
宴柏没有犹豫答应了,他在这里也无事可做,莫不如去学校打发时间。
和丛秋约好一会见后便挂了电话,宴柏 走下楼退了房卡,百无聊赖的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玩着游戏。
丛秋走进酒店一眼就看见了眉头紧锁的宴柏,走过去一看,得,跑酷游戏。宴柏对于跑酷游戏简直执着的可怕,丛秋看着他又次一次死了后烦躁的点着手机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