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父亲去世以前没有。去世以后……经常。”
回去的路上,苏维停了几次车买了些东西,他从一家花店捧出一束白色菊花的时候,坐在车上的大黄吃惊而夸张地笑了起来:“医生,你这是做什么。”
苏维钻进车厢,很平静地将花束递给他:“送给你。”
大黄惊喜地接过:“送给我?医生……你终于发现我的好了吗?”
苏维皱着眉观察他的表情:“你有什么感觉?”
大黄故作娇羞地低头拨弄着菊花,突然闪电般凑上去亲了苏维一下,复又垂眼,轻抚菊花,笑而不语。
苏维的脸色几番变幻,最终凉凉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这是菊花。”
大黄笑得好不狡黠:“这是医生送我的花。”
僵持了许久,苏维终于忍无可忍地骂了句“fuck”,油门踩到底,飙车而去。
回到家,苏维发现家门口摆着一束鲜艳的玫瑰,皱着眉将它捡起来翻看,却没有在上面找到送花人留下的只字片语或署名。
大黄不大高兴地凑上来,手里一捧白色菊花被娇艳欲滴的玫瑰衬得花容失色:“医生,这是谁送给你的,那个坏警察还是坏老师?”
苏维并不关心这花出自谁手,进了门后随手将它丢进了垃圾桶。方才还愁眉苦脸的大黄立刻高兴了起来。
等苏维从卫生间出来,只见大黄不知从何处找出一个玻璃花瓶,正小心翼翼地将那束菊花插进花瓶中。
苏维皱眉:“把它丢了吧。”
大黄立刻将花瓶搂进怀里:“不丢!”
苏维忍着耐性说:“丢了吧,招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