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的灯光大约太刺眼,床上的人睫毛颤了颤,看上去睡得不太安稳。
他站起身,顺手按下床头的开关,房间顿时陷入黑暗中。
身旁的人很快陷入熟睡,冷清的月光透过窗覆下,给人侧脸镀上一层湛蓝的光晕,室内安静得只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声。
他站在床边良久,莫名联想起月下沉眠的精灵。
直到夜风吹拂庭院的树叶,窗外沙沙作响,他才蓦然回神。
恍然发觉好像盯着人看的时间有些久了祁问殊迅速收回目光,理了理皱巴巴的外套,起身走出了房间。
再多来这么两遭,他怕他真控制不住自己。
-
时澜一大早醒来,只觉得头疼的厉害,身上黏糊糊地有些难受。
日光从窗外照进屋内,时澜坐起身,以手撑着额头缓了会儿,才发觉自己只有外套被脱下,仍穿着昨天的衣服。
记忆缓慢回笼。
昨夜那名胆大妄为的小明星面容在脑海闪现,时澜眼中划过一丝的冷厉,平静地拿过手机发了一串消息出去。
这种不守规矩的人,没有在这个圈子里呆下去的必要。
他放下手机揉了揉太阳穴,下床往浴室方向走去。昨夜的确是醉得有些狠了,行为基本不受控制,但不代表他毫无意识。
能回想起来的记忆虽然有些模糊,但根据脑中断断续续的画面,他似乎从问殊过来接他开始,就一直在想方设法地缠着人。
大约是平日克制太久了,在难以自控的状态下便不由自主地显露出本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