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时澜面上依旧没什么笑意,气息很是平稳:“终于不当哑巴了?”
祁问殊目光复杂:“我自己能走,不用扶着。”
他已经很多年没体会过这种偏弱势的姿态,怎么看怎么不自在,且这种距离对于他来说,有些过于暧昧了。
尤其是横亘腰间的那只手掌,仅仅隔着单薄的外套,存在感实在难以忽视。
时澜垂眼快速瞥了一眼,并不准备在这种无意义的小事上和人继续纠结:“医疗室很近,别给自己找事。”
祁问殊:那你他妈倒是放开
两人最后还是在祁问殊的妥协中到达了豫呈背后的那座楼,如时澜所说,的确很近。整座楼上下四层,不少医疗器械齐全,几乎相当于一个小型医院。
两人进来没多久,医生提着工具箱也很快赶到。祁问殊还是头一回进来这里,随意扫了几眼,陈设很新,看起来没多少使用的痕迹。
他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两名医生站在一旁仔仔细细地消毒上药,时澜又来了个电话,此时正懒懒散散地靠在门边。
电话那头,还是裴慕的声音:“时澜,下周秦家的晚宴你去不去?不去的话小祁借我用用?”
时澜甚至没打算多问,果断回绝:“不借。”
祁问殊忍不住朝门口看了一眼,谁找时澜借东西了。
裴慕:“卧槽,你好歹问问我要他干什么。”
时澜:“九成没好事,没必要。”
裴慕:“确实没啥好事呸,我又不害他。到时候魏岑也在场,听说”
时澜淡淡打断:“更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