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 时澜挂了电话,将姜寻叫住,施加在伤者肩上的略重了几分,让其动弹不得,转头对着祁问殊说:“好好呆着,医生很快就到。”
祁问殊:“”
呼啸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澜转过头,语气冷淡:“姜先生,事出紧急,麻烦你替我跟他们走一趟,律师很快过去。”
“好。”
——
周围零星的人群很快被新赶来的保安驱散,祁问殊脸色苍白杵在原地,有气无力耷着眼,等着时澜下一步动作。
就在这儿干等着医生过来吗。
“先回医疗室。”
“哦。”
祁问殊瞅了瞅肩上的手,怎么看怎么不自在。他是因为伤口有那么点脱力,但远远没到需要让人扶着的地步。
时澜垂眸看了眼仍在流血的手,声音异常平静:“走得动路吗?不行我抱你过去。”
祁问殊悚然抬眼,这是吃错什么药了。
半晌,确认对方的确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后,他再次尝试曲起手指,挪了挪脚尖,随口道:“只是手伤了,不是人废了。”
时澜勾起嘴角,眸光冷然,淡淡反问了一句。
“只是?”
祁问殊顿了顿,他总算后知后觉地发现,时澜好像还在生气。